0.01

BL!!

怀念他的眼睛

一些我流美瓷,含暗喻的历史向

(无任何不良引导和负能量的传递仅仅是表达个人观点求求过被屏怕了😭)


如果非要说我在怀念的话,我可能,会怀念你初生时那双澄澈的碧眼吧


宴会上闪烁着的黄光,西装革履的身影以及酒杯壁上挂着的水珠,在喧闹又嘈杂的金色大厅中,面不露色的服务员端着的香槟和展厅角落里高级钢琴高的弹奏声。


那些虚伪的笑容,客套的话术,无疑都激不起美的兴趣。直到一抹红色映入了他的眼帘,他收起了无聊的目光,舌尖舔底过尖牙,在那只墨镜的遮挡下谁也猜不透他的心思,却也只能看到他嘴角勾起,一下便从沙发上离开了。


“瓷先生,对于上次会议中我们提到的,我还有些想法想和您……”


美还没有走到瓷的面前,就看见了碍眼的身影,他毫不客气的走在了瓷的一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哟,好久不见,Honey~”


刚才和瓷交流的人不禁打起了冷颤,美只是撇了一眼拿着那份资料一直抖个不停的手,只见美冲他笑了笑,说“不好意思,我还有些事要和瓷先生单独谈谈,可以,先离开一下吗?”


那个人害怕极了,毕竟谁都不知道美的墨镜下究竟是会有多么可怕的面孔。可能对于弱者来说,他们不需要见到强者的面貌,有时,只是听到他的声音,闻到他的气味,看到他的身影,便都会拒之千里而仓皇逃之。


所以这个人也不例外,他冒着冷汗急忙回答道“好……好的,美先生,那我就不打扰二位了。”


美很快转向了瓷“要不我们去沙发上坐着慢慢谈?”说完他便转身走向了沙发,而瓷跟在他的后面,叹了口气,眼神中略显出几分的不耐烦。


而旁边的人仿佛早就知道一定会发生这样的事,于是,大家都有意无意的避开那个地方。美很随意的坐了上去,而瓷坐在了他较远的一旁。每向一旁的服务员勾了勾手,不一会,便送上来了两杯香槟。


瓷不清楚美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先开了口“不知美先生找我是有何贵干呢,不过容我说一句随意打断别人的谈话,可是不大讲礼仪的表现吧?”


瓷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微微的笑着。关知道这是瓷一贯的假笑,美已经习惯了,因为那张脸上总是那么心有余力,整好以暇的笑容。可他并不会因此厌烦那张脸,因为那张脸上总是充斥着神秘又富有魅力的东方色彩,他总归是希望能在这张脸上看到更多的表情。


美不太在意的回答道“我看他走的挺急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吧?再说了,你知道我讨厌那些条条框框的老东西,况且,只要是他教的那一套我早就忘了。”说完美不禁飘向大厅一旁角落的英,瓷看不见美墨镜下的眼神,但他心里十分清楚,他知道美在望着英。美的目光很短,一下就收回了。


瓷顿了顿,问“那美先生找我究竟是有什么事呢?”“哦,没什么,honey,我只是想要找你叙叙旧而已。”


瓷颇有些无奈的看向对方“我们之间……”


还没等他说完,美先开口了“我知道,〖我们之间有什么旧可叙的〗对吧?我知道你的内心是怎么想的~”瓷牵起嘴角笑了一下,“有些话不宜直说,免得伤了感情”美颇有趣味的看向瓷“哦,honey~你还记得我们之间有感情,这可真是让我感动。”


“不过你们东方人那一套说话婉转的艺术,不用你告诉我,我已经在你的身上,领略过千百遍了。”


“是吗,美先生明白就好。”瓷不想再和他浪费时间,单刀直入“现在我们可以步入正题了吧?”


“别这么着急,Honey,没什么大事,我只是单纯的有点好奇,你为什么总是能置身于外呢?”


“我不太能明白你的意思”瓷撑起脸颊问“你具体指的是什么呢?”


“霸凌者,受害者,旁观者,告诉我Honey,你为什么总是能置身于外,你是个聪明人,我相信你可以给出我答案。”


瓷停留了很久都没有声响,他忽然瞟向了西装下一处老旧的伤口,轻轻吐了一口气。


“或许是能够深深的体会到受害者,才不想做一个霸凌者屹立于世界,而作为一个旁观者的冷漠,无疑也是一种加害。”瓷冷冷的说道。


“Honey,你给我的答案总是能令我不满意,但是却也能给我带来惊喜。就像每次我都快对你厌烦时,你又会重新勾起我对你无尽的兴趣”


美笑着问“那么利益呢?置身于外这个格局,会让你错失许多利益的”


这次,瓷没有半分的犹豫,很快,就做出了回应“利益至上,但人民同样也是。况且,利益有不同,格局也有大小。”


美噎住了,瓷给他的答案永远都是这样能做到否定他的坚持自己的同时,又从来不会明着得罪自己。就像一把不痛不痒的按刀,刺得美心痒难耐。


“我还是怀念那个时候的你,Honey,那个1979年的你,那个同我一样恨着苏的你,是格外的迷人”


瓷没有急着先开口,这个死去尘封了多年的名字,突然从这个人的口中说出总是会让他心头一颤。


他慢慢的靠近美,脸上还是那副骄好的笑容,他睁开了那双冷艳的黑眸。


“可你不也同我一样吗?”瓷转头默默的看向一旁的英,又转过来面对着美说“你同我一样讨厌别人的压榨与欺迫,束缚与控制。”


是的,无论是英一开始的贪婪,还是苏后期的控制。从本质上来说都是人性的丑恶,是同种的悲哀。


美不得不转向看了一眼英,他知道瓷说的是对的,可他就是不愿意承认。就像一个强者永远都不会承认自己曾是弱者的证明,就像是丑陋的伤疤都应该被鲜丽的外表所包裹。


还没等美回应,瓷就凑上了他的身体,在美的耳边用了一种旁人都听不到,而只有美听得到的不重不轻的语气说道“说实话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和苏其实很像,都诞生于人类最伟大的思想,败于人类最卑劣的欲望”


美气的咬了咬牙,也不甘的冷笑着,他一把还住了瓷的腰,狠掐了几下。但瓷并不意外,他挺直着身子,俯视着美的面容。


突然,他摘下了美的墨镜,“你的双眼依旧是那么的深蓝,可惜却没有以前那样透彻了”


“如果说你是来找我叙旧的,非要我怀念的话,我可能,会怀念你那双初生时澄澈的碧眼吧。”


世界的灯塔再也不像以前那样自身散发着自由的光芒那般明亮了,剩下的,只不过是用敌人的鲜血浇灌出的燃料,在支撑着灯塔本身燃烧罢了。


瓷的身体微微前倾,亲吻过了美的眼角。美的眼睛睁的极大,睫毛好似金蝶在颤动,瓷抽开美搂在自己腰上的手,起身离开。



“我也只是单纯的好奇,你为什么在室内会议那样正式的场合上都要戴墨镜呢?”


“墨镜是可以遮住人那双欲望的双眼,可别忘了,他同时也会让人看不见光的”


瓷整理了一下领带,还是那副令美为之动容又厌恶的东方神秘面孔,依旧保持着整好以暇的笑容。和初来时一样,那抹红色的身影又在他的眼中渐渐远去,只留下了桌上一口未动的香槟,美便将它一饮而尽了。


后来大大小小的会议都和以往一样,只不过所有人都不知道,为什么只要是有瓷出场的会议,美就不再会戴墨镜。


一次会议结束后,华盛顿跟在美的后面,忍不住问道“boss,您为什么不在开会的时候戴墨镜了?”


美的脚步突然停下,“是啊……我为什么不戴了呢?”他喃喃自语着,忽然间他好像是猛地意识到了什么,仿佛听到了一个极其幽默的笑话般狂笑起来,这不禁让一些小国冒出冷汗。


“是啊,为什么不戴了呢?”他又重复了一遍这句话,接着用一种琢磨不透的语气说道“可能,是我怕他看不见吧。”


“怕谁看不见?”华盛顿又问起。


只望见美一边向前走,一边答非所问道“我怕他看不见,看不见我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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